正文 第60章瓷都板画
我怎么和何小欢见面呢?
怎么说这件事情呢?
我完全就不知道。
何小欢在外城的茶酒等我。
我过去,她笑着,眼泪就下来了。
“对不起”
“其实,我挺信命的,就也许就是我们的命,谁也不怪”
何小欢把一张卡推给我,告诉我,这是我父亲给她的,她说不需要。
何小欢走了,带着眼泪离开这个城,我想既然成不了夫妻,也没有必要离开,但是何小欢离开了,不再当她的化妆师。
那天我是大醉,被小六扛回宅子的。
早晨起来,风车就来了,他上来就给我几个电炮。
“人渣。”
他打完我走了,我没有恨风车,反而感觉有些痛快。
去铺子,我告诉小六,以后不要再来铺子。
小六走后,我把铺子关了,停止刨营业,到什么时候我不知道。
我离开了这个城,没有目的的,开着车,不知道去什么地方,就是顺着路走。
一直到天黑,我停下来,那是一个小城,不知道是什么城,我也不想知道,找地方喝酒,然后住下。
我想这样流浪下去,不再去收什么杂,也不再去想什么旗袍。
我以为这样就会和我没有关系,但是并不是。
我在外面逛着,一个城市,一个城市的。
五月份,我遇到了一件事,我已经在江西的景德镇了。
我走出了很远了。
那天在街上转着,满街的瓷器。
中国就是瓷国。
我没有想到,我在这儿竟然也能看到旗袍画儿。
瓷板画儿,我陶西川那个店的时候,看到的,精致的瓷板画儿,青花。
我站在那儿看着,太精致了,当我看清楚的时候,我完全就傻掉了。
那个画中穿旗袍的人就是何小欢,竟然是何小欢,长相,神态都是,没错,真的没错。
她穿着旗袍,那旗袍竟然和肇画弄到的石板画中的12北方荷是一样的。
沈石说,何小欢后背应该有青荷,这瓷板画中,有青荷。
看来我是逃到什么地方都逃不脱了,这就是命吗?
我不相信,也不敢相信。
也许就是巧合,我马上就离开了,不问不说。
我没有离开景德镇,我是想离开,不想看到旗袍,因为我害怕。
可是我又不舍,那瓷板画怎么回事?
何小欢来到这儿了吗?
我不舍,就如同何小欢走的时候,心揪得稀碎,亦如商梅死的时候。
第二天,我接着转,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又来到了陶西川,我看到何小欢竟然坐在那儿画青花。
我的眼珠子快瞪出来了。
我进去,冲进去,站在那儿,何小欢看了我一眼,接着画,似乎就不认识我一样。
“小欢。”
她抬起头来,看了我一眼。
“对不起,我不认识你,你找谁?”
我愣在那儿,何小欢站起来,离开了,我傻在那儿。
我问那里的人,她是不是叫何小欢,他们告诉我不是。
我不是巧合,这就是何小欢。
我把那个瓷板画儿买走了,我想,我不应该打扰她的生活了,她现在是安静的,我没有资格,我也不能给她什么。
有她的瓷板画儿,已经算是我的幸运了。
同时,我也懂得了,逃离并不是一个好的解决的办法,是男人,就不需要逃离,或者说,我可以摆脱这种命运,我再找何小欢来。
我返回去,那铺子门上贴了几张纸字,说回来马上找他去,是肇画,还有父亲的。
我走的时候,把手机扔了。
我那个时候,就没有准备回来。
我打开铺子,进去,泡上茶,或许我永远也离不开这个铺子,离不开收杂,因为我从内心是喜欢的。
我看着那瓷板画儿,很美,一如何小欢的化妆之术。
我把瓷板画收好后,给肇画打了电话,我说刚回来,不想去,让他过来陪我喝一杯。
我也给父亲打电话,说我回来了。
我就是想知道,肇画从沈家地下室弄回来的在石板画儿有什么结果?
肇画告诉我,12北方荷,似乎就是这代现实中的人物,身上有荷,或者是后背,或者是胳膊,或者说是某一个地方。
我愣住了,就是说,这12个人活着,而且就在现代,那么他们的年纪都在二十左右岁的年纪。
何小欢是吗?
我把瓷板画儿拿来让肇画看,他看完说。
“确实是何小欢,当初我就看出来了,我也是犹豫着,要不要告诉你,当我接到你们结婚的请帖后,我就没有再说。”
“这意味着什么?”
肇画说,那石板画是风鬼子所画,肯定是有诡异之处,他已经让风车看了,已经确定了,那绝对就是风鬼子的画儿。
既然这样,那肯定就是有问题了。
正说着,风车进来了,我不说话,他进来坐下,瞪了我一眼。
“不用害怕,那天我太冲动了,对不起,这事就算过去了,我以后不会找你麻烦的,既然这是何小欢的命,也是没办法。”
风车这样说,心放下了不少,这货和何小欢的关系,一直就是让我觉得有点奇怪,何小欢说,救过她的命,这能理解,但是走得那么近,也是有点怪怪的。
风车说,石板画儿出现了12北方荷,风鬼子的画儿出现了三幅,现在千棺画没有弄太明白,那石板画又出现了,就现在看来,有可能是十分的麻烦,也许要等到五幅画儿全部出现。
我看着风车,脑袋在想着,他想做什么呢?
我没多说一句,肇画似乎也不愿意多说,风车说,不管哪一幅画儿出问题,马上给他打电话,不管是什么时候。
风车走了,这个风家人,对风鬼子的画儿是要研究的,但是就现在而言,他完全的没有弄明白。
肇画告诉我,有必要联系一下何小欢,问问她的背后是不是有青荷。
我沉默,不想再打扰何小欢,她太伤心了。
肇画说,算了,走一步看一步。
肇画走后,我回宅子,那宅子让我呆不下去,全是何小欢收拾出来的。
我只坐了一会儿,就回铺子,哪儿让我能安心一些。
所有的一切都慢慢的出现了。
我坐在铺子的二楼,把窗户开了一条缝隙,看着街上,每当如此,我的心才会安静下来。
喝啤酒,看着行色匆匆的人,人们都在忙碌着,忙着各自的事情,我也是如此。
半夜了,街上没有人了,我准备睡的时候,一个女人出现了,穿着旗袍,高眼鞋在石板路上响着,清脆的声音。
我冷汗下来了。
那旗袍上面有荷花,是12北方荷?
那个女人站在我的铺子前,停了一会儿,就往城外走了,这是什么意思?
难道12北方荷要一个一个的出现吗?
我把窗户关上,躺在床上,这一夜,没睡着。
早晨起来,我去肇画那儿,他正在画画,那画不走心,有点乱。
我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情。
“那旗袍上的荷花你给我描述一下。”
我说描述着。
“青毛节。”
什么?
青毛节是一种荷花,北方十二荷的一种。
我瞪大了眼睛,竟然会是这样,果然是如此。
“怎么办?”
“等,看。”
看来只有等,只有看了,发生怎么样的事情不知道。
最奇怪的是,这个青毛节旗袍女子的出现,没有人看到,亨德酒馆没有传出来一点消息,看来是没有人看到。
而且一连着十天,我都坐在铺子的窗户前看着,竟然再也没有看到那个青毛节旗袍女子的出现。
这让我不安,闪了一下不再出现,这是要提醒我什么吗?
我坐下楼下,发呆,想着发生的事情,就如同刚发生的一样,刚过去的一样。
一个人叫我,吓了我一跳,是一个女人。
她问我收东西吗?
我点头,让她坐下,泡上茶,倒上,我看着东西。
那东西只是普通的一面铜镜,是民间的,价格就一千多块钱。
我说了,女子说卖了。
收杂从来不问来处,不问原因,我拿出去递给女人的时候,她接的时候,手腕上有刺青,是荷花,是青荷,是我看到的青毛节,我脸都白了。
那个女人冲我笑了一下就走了。
那天晚上看到的那个女子不是太清楚,但是她出现了,我确定她就是那个穿青毛节旗袍的女子。
我追出去,一条街,我也没有看到那个女子。
这个女子胆子很大,出杂是假,是有意让我看到青毛节荷花。
这个女子的出现,我感觉是在出事了。
12北方荷,这是其中之一,何小欢也是。
这件事和风鬼子的画儿肯定是有联系了,我感觉五幅画是相联系的,旗袍画儿,千棺画儿,石板画儿,都和旗袍有关系。
那么到底有着怎么样的联系,到现在似乎说不清楚,和旗袍有联系吗?还是有几个家庭的仇恨呢?
这个穿着青毛节旗袍的女子,是谁?
我再去肇画的画廊,他已经把十二北方荷画出来了,比在石板画中的女子更好辨识了。
每一个人都十分的漂亮,或者说是端庄,或者是秀气,或者是文静,都在十八到二十岁之间,穿着十二种不同样式的旗袍,但是都有荷花。
我把这十二荷记在了心里,其中的一个确实就是何小欢。
但是,关于北方十二荷根本就没有什么记录,或者是记载。
我给沈英打电话,感觉这事就是怪怪的,我问她,沈家应该有什么记载吧?
沈英给我的答案,确实是让我目瞪口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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